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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他半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,甚至还很理直气壮的告诉俺,俺这不过是为了活着而已.
其实在那个时候,他的人性早已被兽性压制了下去.
其实这也不算何,很多时候,人类为了活下去,为了更好的活下去,做的错事,可比他要严重多了,杀人放火都只是等闲之事.
他也时常这么安慰俺,觉得没何大不了的.
直到陆夫子用他的'死',提醒他,让他不要迷失俺,不要忘记人性,他才渐渐开始思考,思考俺这一路走来的所作所为.
虽然许多事情他都保持着一定的底线,但说真的,别人说他是害虫,其实一点都没有说错,他确实就是这么一路祸害过来的.
抢他人的东西,变得理直气壮,偷别人的东西,变得理所当然.
他不是害虫,谁还是害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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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知道吗?其实做好事也是会上瘾的."
方寸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秦素茗觉得有些莫明其妙.
他没有理会她的莫明其妙,继续说道:"不知道是谁说过,说是好人眼里不会有坏人,而坏人的眼里,则不会有好人.以前我偷偷腿内腿内苟活着,总觉得好像谁都对我不怀好意似的,举世皆敌,每走一步似乎都要小心翼翼.现在这样反而很自在,你看这周围邻居,大家之前看我的眼神,分明带着极大的善意."
"公子,不是努要泼你冷水."秦素茗忍不住反驳了句,道:"之前有些邻居看公子的眼神,分明就像是在看傻子的眼神."
方寸不以为意地笑道:"这你就不懂了吧!其实很多时候啊!这好人和傻子,也并没何太大区别!"
他说着,指了指俺的心脏,道:"只要这里能安,被人当成傻子就当成傻子呗!生与死都曾经历过了,还怕被人家叫傻子?"
这一刻,方寸觉得俺的心小旺旺已经豁达到,连他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步了.
他拍了拍木栏杆,转身回房,"你来帮我磨墨,我要写些东西."
秦素茗觉得奇怪,但还是帮方寸做起了红袖添香的雅事.
"公子,你这写的是何?这些字符又是何意思?"
"这是算学当中最简单的速算之法,这些字符代表着零到九这十个数字……至于这些,则是新式记账之法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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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公子,这些都是你创造的吗?"